医?”祝明月问道。
“临床,”林婉婉有些泄气,“选修过中医课。”
林婉婉的中医段位,祝段二人没法验证,能把出滑脉,应该有些水平吧。
午睡时林婉婉听到外头喧闹,出门见着对面的杜乔,“怎么回事?”揉着眼睛不甚清醒。
杜乔似乎刚从外头回来,捋了捋袍子上的褶皱,“梁国公到了,”告诉另一个好消息,“明日白家人会带你们去衙门落籍。”
段晓棠听见话音,倚靠在门框上,“这么简单就搞定户籍了?”看起来漏洞颇多。
“一来段郎君救了白二郎,”杜乔微微一笑,“二来梁国公家世煊赫,往衙门说句话轻而易举。”
说到底,段晓棠救了他家儿子,白家知恩图报。
祝明月从屋中走出,对杜乔道:“多谢你帮忙。”
白家高高在上未必知晓她们真正需要的,何况户籍之事段晓棠只与杜乔提过,对方却放在心上,见到白家主事人时不忘替她们说话。
真让段晓棠三个去说,不定犯了哪些忌讳。
杜乔并不自傲,“同是共患难一场,合盖共济。何况被掠劫之人可在当地落籍充实人口,明明白白写在户律之上。”不过这等情况多出现在边关地区。
“我们以后就是大吴京兆郡武功县人了。”林婉婉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从没想过平生还能获得第二个户口。
夜半时,三人端着矮塌坐在院子中。
林婉婉抬头,“我多少年没好好看过月亮了。”
“看你旁边。”段晓棠说着笑话,祝明月,以月为名。
“别闹,”林婉婉往空中胡乱挥手,“以前没空看,后来的空气质量你们也知道,再也看不到了。”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林婉婉轻轻唱起来。
月儿,九州。
杜乔支起窗子,这时他才相信三人确实是炎黄苗裔。
段晓棠听见响动,“我们吵到你了?”
“并未,”杜乔倚靠着窗户,“某无心入眠。”
“良辰美景难辜负,”段晓棠拍着旁边的空位,“来赏月!”
待杜乔坐下,段晓棠问道:“往常这时候你们做什么?”
“工作。”祝明月言简意赅。
“学习。”林婉婉摇着头。
段晓棠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是与两个卷王同行。
“晓棠,你呢?”林婉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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