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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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粥还不困,为席律修找来半颗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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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不饿?”他把桃子递过去,“你这两天……也没吃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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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基本只吃云粥咬过的,吃得又少,仿佛对正常食物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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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律修接了,几口将半颗桃子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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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粥看着他犹犹豫豫,又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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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两天对他的投喂,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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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律修背靠着床头,一时没有回应,突然将云粥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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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记得了,”他慢条斯理道,抱紧云粥,“我还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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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粥不肯说,想起前两天夜里的事觉得羞耻,可是席律修不记得了,又莫名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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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律修发现了他的异样,呼吸微微顿住,凑近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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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亲,一边牵住云粥,轻轻捏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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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起了一点,”席律修半哄着说,“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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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粥愣愣地说“不疼”,随后迟钝地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他:“……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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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什么都记得,才不是突然记起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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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太黑,席律修的轮廓模糊,他似乎笑了一下,重新把云粥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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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他吐息温热,“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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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恢复的时候,关于失控时的记忆是很模糊不清,也不算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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