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翼和花火都不知道的是,一帘之隔的日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浅浅微笑,眼角无声地流下一行泪水。
…
痛并快乐的一晚,过得很慢,也过得很快。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过的洛翼,在透光性不算好的帐篷里眼睁睁地看着天色渐渐泛白,然后突然想到。
现在的花火,阴阳遁使得不比他差,体质更是远超常人,所以怎么可能会觉得冷呢?
是狡猾的小姑娘!
而且在不知不觉中,花火早就不是枕在枕头上,而是枕在他的臂弯里;甚至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另一条手臂也环过她的腰背紧紧贴着,好像真担心她受冻似的。
敢动吗?不敢动。小姑娘还在睡,重叠在一起的上下睫毛显得格外浓密,均匀的呼吸吹在胸口,又暖又痒。
“真亏我这样还能睡着。”洛翼自言自语碎碎念一句,证据是清醒的他,绝不可能大胆地躺在被窝里抱小女孩。
还有另一个证据,真·熬夜了一晚上的二师兄,现在终于老实了。
他也可以放心地、坦然地、从容地陪小小的未婚妻再睡一会儿…
“哔——”
然后一道尖利的口哨声划破天际,吹碎了牢洛的回笼觉。
“啊呜!”怀中的小姑娘娇躯一震,惊醒的她不知道刚刚做的什么梦,睁眼之前一口咬上来。
“啊嗷!”洛翼发出尖锐的悲鸣,这妮子是真的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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