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决定改变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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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人是斯达特舍,他犹豫地提醒道:“殿下,卡亚斯贝公爵已经再三叮嘱您必须按时出席这场会议,况且,巴甫契特不能任意剥夺马尔金家一半的监护权,我们没有理由阻止他们,马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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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拉不得不佩服斯达特舍,他很难想象有人能够改变殿下的决定,当然——最终车子在疾驰的公路上掉头,朝着维尔利斯特的方向一路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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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快点!让卡斯希曼马上回到那里!”弗拉基米尔沉重的喘息一声,他似乎难以掩饰的焦躁,使他的脸色难看,无法掩饰的不安在车内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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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的声音随着车辆开过崎岖不平的路而跟着颤抖:“···殿下,昨晚卡斯希曼医生就离开维尔利斯特了,他今早要参加一场位于圣彼得堡的学术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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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随着这句话进一步压抑,尤拉清楚,无论如何几个小时内卡斯希曼医生都赶不回来,他听见列昂尼德紧绷的语气,他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黑塞博士从奥伦堡赶过去会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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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尔深呼吸一口气:“立刻通知黑塞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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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地望向窗外,雨水不知不觉再次复苏,他似乎没那么讨厌雨水湿哒哒的气息,因为弗洛夏,她身上总有着湿润的水汽,有时打湿了碎发,有时沾在她的睫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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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森林之子,他还记得她颈窝的温度,她眷恋地轻触他的脖颈,她的呼吸有些烫,吹在他的眼尾,他们依偎在一起,享受彼此的心跳与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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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会原谅他,弗拉基米尔从没质疑过这一点,她爱他,他也是,他们平等的踏入这场亘久不变的契约,永远无法分离的爱情魔咒,到底是命运的祝福,还是诅咒,弗拉基米尔一点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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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尤拉刚想说点什么,可当他看到列昂尼德对他悄悄摇摇头后,他把接下来的话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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