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这点尤拉都能回答,弗洛夏小姐一无所知,她绝对不能知道,尤拉烦躁地“啧”了声,他实在不该今天出门。
他现在也只想离开这个能冷死人的鬼地方,哪怕目的地是西伯利亚他都不会特别反感。
“为什么不走?”尤拉对阿纳斯塔西娅的奇怪见怪不怪了,他告诉自己,应该离酒精远点,酗酒也许会缓慢的摧毁一个人,在你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