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而她费劲力气,只有失去,不断地失去。
噬骨蚀心的滋味让阿纳斯塔西娅厌倦,该死的雨水,她再一次唾弃雨水,它将她的早餐都变得索然无味。
空无一人的顶层餐厅,是随从提前进行清场,阿纳斯塔西娅希望最起码在清晨她能摆脱人群,享受独处的安静。
“doine de ronée-conti,ntrachet2006?果然是你的风格。”尤拉突然出现,自顾自斟了一杯酒。
自从殿下离开巴甫契特,暂时住在离这里更近的奥伦堡,阿纳斯塔西娅就不意外能在维尔利斯特见到尤拉,他两年前已经参与进家族企业事务,作为首屈一指的通信商,他开始在殿下身边发挥作用。
“嗯?”阿纳斯塔西娅抬眼看他。
尤拉放下酒杯,他的视线不自然地移开:“我是说,你一如既往的好品味。”
“就这些了?”阿纳斯塔西娅能听见雨水的声音,淅淅沥沥搅得人心烦。
她不耐烦和尤拉继续兜圈子,她没有精力应付他,尤其她感受到自己应该取消早餐后的皮肤管理,她可能需要回到房间戴上眼罩,睡一个昏昏沉沉最好明天再醒来的回笼觉。
“阿娜······”阿纳斯塔西娅的没耐心可能写在脸上,尤拉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垂下眼睛,本就孩子气的脸庞和忽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叫她。
尤拉擅长撒娇,尤其是他闯祸后,恶劣的他会用软绵绵的语气示好,阿列克谢和安德廖沙不知道为他背了多少次黑锅。
阿纳斯塔西娅转动高脚杯,冷哼一声:“在圣奥茨特时,你对待我的态度就像是我是讨人厌的虫子,你恨不得将我碾在脚下。”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浅淡的金黄色,低温下挺拔的酸度在口腔里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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