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这样言简意赅的,但我一时还没能从紧张中跳脱出来,我的声带绷得很紧。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不,我不在国内。”
又一阵静默,但不全然是安静,弗拉基米尔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可我的耐性没有等待多久。
他终于停止犹豫,然后低低的笑声咕哝在齿间,他说:“···赫珀,你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他了。”
“弗拉基米尔···”我忐忑又不安,不怪我多想,永远这种名词的杀伤力十分惊人,很难能让人往好处想,弗拉基米尔不是个善良的人,或许他的是非善恶标准和我不太一样,某些方面,他有种原始的残忍和不择手段的肆意。
弗拉基米尔经过波段的失真音质,让我不能分辨真实,但我没有纠结很多,讷讷地点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见。
“和我说说说吧,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了些什么···”弗拉基米尔没有继续说关于赫珀的事情,那件事已经结束,是不必在意的过去了,他漫不经心地岔开话题,在风咆哮过的呜咽中有些不明显的疲惫。
“我很好奇那个味道。”他漫不经心地说。
弗拉基米尔重复道:“你能做给我吃吗?我很好奇那个味道。”
弗拉基米尔“唔”了声:“可以想象。”
“对了,我有在努力的练琴,每天都去,我感觉手指头都快肿起来了,可伊利亚却说,那是睡太多导致的水肿,很过分对吧,噢噢,你还不知道伊利亚吧,就是那个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他是舒宾太太的孙子,虽然嘴上凶凶的,但是是个心肠很软的好孩子,就算我弹得很糟糕,他都没有让我放弃,虽然也直说我没有天赋······”我絮絮叨叨地,想到哪就说到哪。
我躲在用手臂隔绝出的小世界,阻挡了喧闹与嘈杂,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也许弗拉基米尔能听到圣尼亚学院的雨水,也许不能,因为我的脸颊堵住了声筒,大概是我未曾平复的心跳。
“很苦吗?”
“那你可以多吃一颗糖,但吃完要记得刷牙。”弗拉基米尔严肃地叮嘱。
如果弗拉基米尔要是知道,估计不由分说拽我去牙科诊所,我吃吃地笑了,在弗拉基米尔“我就知道”的冷哼中,我揉了揉烫呼呼的耳廓。
笑容没完全收敛,一股巨大的失落击中了我。
“怎么?”
思念从心底飘出来,带着羞于诉说的心意,弗拉基米尔随即陷入寂静,除了滋滋啦啦的细小的电流声,全然无声的寂静。
“明天。”他沉闷的语气下隐藏着鼓动蓬勃的情感,“明天,我会去找你。”
手机丢进帆布袋自行退烧,我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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