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求饶,一律砍死!小兵小卒,缴械卸甲便饶其性命!”
“明白!”
“虎骑营的弟兄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
“随我冲锋!”
“杀啊!”
三百虎骑,呼之而出!
……
“哐当。”
张桐的酒杯,从手中滑落,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怎么了张大人,闻言岐人的酒量,个个都很好,你怎么才饮几杯便醉了?”李韫笑着问道
张桐揉了揉不停跳动的右眼皮,拉着隔壁席位的雷虎,低声道:
“雷将军,你们总领军务大事,切莫贪杯啊。”
雷虎还不贪杯?他桌子上的酒坛,都已空了三坛了!其余武将,人均都是空两坛的量!
雷虎打了个酒嗝,明显有些醉意,摆手问道:“怎么?你还真怕有人造反不成啊?”
他又端起酒杯递给张桐道:“来,张大人,咱们提一个,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喝过这么爽口的酒!”
张桐推杯婉拒,又想去找右手边的姜蒙。
姜蒙端着酒杯,眼睛直勾勾盯着堂中起舞的彩蝶,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
“大殿下?”张桐轻轻唤了声。
“想不到燕州还有如此尤物。”
姜蒙咽了咽口水,色眯眯道:“此女,今夜非本殿莫属啊!”
“唉!”
张桐唯有叹气。
同席的卢高阳摇头笑道:“张大人,您这多疑的毛病也该改改了,喝个酒能喝出个什么事儿来?”
张桐又将目光瞥向王座上酣笑陪酒的李韫,心底里的担心,从踏入大殿起,越来越沉重。
彩蝶三支歌舞作罢,欠身便要退出大殿。
“且慢!”
姜蒙叫住了舞姬,用手指着彩蝶,“你,过来陪本殿喝两杯。”
彩蝶有些恐慌,目光求助于李韫与姜雨桐,若对姜蒙投怀送抱,今夜怕是逃不掉了。
李韫却并未在意此事,而是将目光瞥向袁于琼。
袁于琼放下酒杯,拉起身旁的萧蔷薇便要离开。
“袁二愣子,你拉我干嘛呀,我还没吃饱呢。”
“跟我去一趟茅厕。”
“哟?你榆木脑袋开窍啦?不过茅厕这种地方,会不会太——”
“行了你,跟我走!”
袁于琼拖着萧蔷薇悄然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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