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一听就愣住了,有些听不懂,但是又感觉这句话他在哪里听过。
排长凑到阿英的身边说道:“阿英,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成手下过,我一直把你们看做兄弟。”
“你自己考虑,是跟我一起走当兄弟,还是在这里做什么劳改犯给人当牛做马……”
排长说是给阿英考虑的机会,但是一直用手上的金条诱惑阿英。
“不过你要想好,两根金条我一个人用不完……”
看在金条的份上,阿英还是选择和排长一起逃走。
“好,我跟你一起走。”
见到阿英答应了,排长立马就说了自己的计划:“那就说好了……”
裴青的房间内。
鹧鸪哨给裴青讲述了刚刚被花玛拐打断的事,知道了陈玉楼现在可能是遇到了麻烦。
“先生,你说那个李四儿家里是什么情况?”
裴青摇摇头回答道:“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也需要看了才知道,不过很显然并不是普通的皮肉勾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那个地方有些古怪。”鹧鸪哨赞同裴青的看法。
那个李四儿家,按照王老汉的说法,就是一家做皮肉生意的。
但是经过刚刚去了一趟,鹧鸪哨发现没有这么简单。
“先生如果要亲自去的,要小心那个女人,陈玉楼好像就是和那个女人独处的时候中招了。”
鹧鸪哨提醒裴青小心,说到一半改口道:“当然,这种事应该我去才对。”
“谁去都一样,既然有风险,就不要犯险。对了陈玉楼是怎么了,是怎么了?莫非半天了还没好?”
裴青有些好奇,按照鹧鸪哨的描述,陈玉楼就跟吃了春药一样。
就算是吃了春药,这个大半天过去了药效也过了吧?
鹧鸪哨闻言,立马起身:“先生,我去问一问。”
“嗯,去吧。”
鹧鸪哨来到陈玉楼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陈兄,你思考的如何了?我家先生想见一见你。”
屋内,陈玉楼十分的气愤。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东西敢这么忤逆他,听到门外来的是鹧鸪哨,陈玉楼咳嗽两声道:
“咳咳,杨兄,我不知怎地,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刚刚吃了药,现在不好见人,明日再见如何?”
陈玉楼虽然是找了一个得了风寒的借口,但是鹧鸪哨一听就明白,多半是现在还没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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