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根本保不住,几千袋盐都毁掉了,回头咱们怎么跟誉王交代呢?”
出现了这种天灾,哪有解决的办法?可这次偏偏又倒了大霉,台风席卷了长江下游的大片地区,所有人都在叫苦不迭。
这时候萧景桓早已是忧心忡忡,他整个人慌了神,本以为自己私下勒索盐商,事后提供官职,可以一了百了的解决许多问题,今年这么做,明年也可以这么做,总而言之,在他心目中,萧选管不住江南道,这里成了他可以大肆培养自己根基的地方,而如今却闹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
萧景桓醒来,他浑身发抖,一边的秦般若走到铜镜边,开始穿衣服,说
“誉王,你趴在我身子上的时候,那可真是如狼似虎啊!怎么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了?”
萧景桓见秦般若穿好了衣服,自己便坐了起来,连连吐着气,叹息道
“唉,我还是实诚点的好!”
秦般若坐在萧景桓腿上,她搭起了萧景桓的手,抵在自己下巴上,又对萧景桓说
“今年是受了灾,所以殿下您直接可以向朝廷上报,说江南道受了灾,今年根本没法保证此前许诺下的收入,天灾是挡不住的,陛下也会无奈的答应下来。”
萧景桓此时却说
“不,般若,你根本不知道,今年受了灾,可以以受灾为由瞒过去,可是到了明年怎么办?朝廷如果派了钦差下来,发现税收来源根本不是靠盐,而是靠我卖官的收益,而我卖官自己也从中捞了一笔来养九安天翔军,那么事情报到朝廷那,就全完了!”
秦般若起来,她抓着扇子,往铜镜前走,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誉王,您不如直接拉拉夏江?您看看陛下呀,废太子祁王死后,他最不信任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当今的太子,第二个就是靖公。靖公打了很多胜仗,而且陛下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唯独这一次宋州的民变,靖公要求他不要屠尽流民。”
萧景桓道
“我要是找夏江的话,那岂不是直接往虎口里送吗?他这人我明白得很!祁王是一票大的,他在等下一票大的!”
秦般若说
“靖公这人,他是带兵的,而且最近又在瓦桥关小胜北燕,跟庆历效节军关系暧昧,这是陛下最为提防的,此次又用命去救陛下,陛下如果再像处罚祁王那样去处罚靖公,在天下面前说不过去,他会不知道么?”
“所以靖公这人,就是个小号的唐太宗,如果现在随便找个理由要杀他或者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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