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州还有盱眙通济渠的修建情况,不过现在干旱太严重了,我看,通济渠难以疏通啊。”
蔺晨回头,问林殊
“怎样?林殊,你要不要给靖公支点招,我只是知道,宿州刺史张宗珲,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可是,这些年来,通济渠的河道是他开通的,他贪了很多朝廷下拨下来的工程款,但是如果说找好的工匠,也找不到,只能找到张宗珲!”
林殊道
“等等吧。我想,张宗珲会跟景琰发生很严重的分歧,景琰这个人做事,一根筋,我是知道的,可是,眼下江左盟只有五六万贯的收入,光是发钱出去给渔民生活,留下来的钱只有五六千贯了,这五六千贯能干嘛呢?我也实在是不知道,我听你们说,双刹帮一年有六十万贯的收入,他肯定是沾了私盐,又卖给南楚作为战备物资。我打算迈个步子,这个步子很大。”
蔺晨说
“你想跟双刹帮对着干?他一年的收入是我们的一百倍啊!你有好办法?”
林殊说
“蔺阁主,你是不是忘记了有句话叫擒贼先擒王啊?”
萧景琰把“犯了大罪”的张氏管家押入了宿州衙门内,只见宿州刺史张宗珲领着同僚来见萧景琰了,张宗珲见此情景,疑问至极,便是问萧景琰
“请问这位皇子大人,您是?”
萧景琰拍着案板,指着张宗珲质问道
“我乃当今皇七子:开府仪同三司,监察御史!濮州靖逆军节度使-靖公萧景琰!张宗珲,你手下人的胆子不小啊?谁不知道现在东海军节度使田孝嗣想要造反啊?你赶着这个当口,不好好修通济渠,反而还抓民女过来当家妓,你好大的胆子啊你?”
张宗珲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大哭求饶,说
“哎呀哎呀,靖公!靖公呀!都是小奴的错,都是小奴的错啊,小奴不应该违背朝廷的意思啊,小奴这就把这些民女放了呀!”
萧景琰这下才满意,他对张宗珲说
“张宗珲,我也实在是不想说你什么,眼下漕粮运不到朝廷,整个通济渠凡是跟漕运有点接触的州县都要遭殃,我这次来,也是来监督通济渠的重新修通的工作的。可是你一上来就让我看到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张宗珲走上来,作揖,他说
“靖公,这都是下官的家奴不醒事,跟下官没有关系,眼下汴河干枯,是没有水的,除了陆路运粮,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朝廷已经下发了二十万贯的河道疏通费用,下官都是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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