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生意不好做,日本人在好几个省下令我们禁止矿物生产,而他们却大肆的掠夺矿物资源,我现在都制造不出来窑瓷。”男人大概四十多岁,说话时一脸的哀叹。坐在他对面的人回道:“谁说不是呢?别说你了,我现在的铁厂都快开不下去了。”徐骄阳看不清说话人的样貌,看他的背影人有些偏胖,穿着白色的西装。坐在他右边的男人道:“估计现在就徐老板生意最好做了。”男子看着他对面的那人说道。徐骄阳打量着男子对面的徐老板,男人看上去比较年轻一些,应该有三十多岁,是个中等身材的人,看上去比较文雅,徐骄阳听他开口对着对面的男人说:“现在谁的生意都不好做,日本人刚炸了好几县,现在关口又在打仗,儋州能不能守住都是个问题,要是失守,别说生意了,只怕我们连命都得交代在这儿了。”其余三人听着徐先生的话也是感慨,原先穿白色西装的男子叹气道:“成天的打打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徐骄阳听着他们一人一语的埋怨叹气,突然想到一首诗,不自觉说道:“还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韩玄烨听到徐骄阳的感慨,说道:“没有统一的国家,没有完整的制度,成天战乱,百姓能不苦吗?”
“生而为人,要么终结苦难,要么向苦难妥协,”方敬安道:“我们为什么抗战,还不是受到压迫。”
徐骄阳和韩玄烨他们有同感的点点头。
店小二端着菜走过来,上菜时刻意将一盘辣的豆腐汤放到方敬安跟前:“您要的菜,特意给您放了很多辣椒。”
店小二放完菜转身离开,方敬安从小心翼翼的掀开盘子底座,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徐骄阳和韩玄烨他们猜的出这应该是他们在传递消息,刻意坐直身替方敬安遮挡,莫聪和曹刚还特意注意了下周围,因为他们的坐位就比较隐蔽,根本也没人注意他们。
韩玄烨打量方敬安的神情,见他脸上并没有多大波澜,想必纸条上也没写什么重要的信息。
徐骄阳好像方敬安他们吃完饭是下午一点的时间,他们又在酒楼坐了十几分钟,期间店小二给方敬安使了个眼色,方敬安带着徐骄阳他们离开酒楼,路上韩玄烨问方敬安店小二也是八路军?方敬安告诉他们店小二是他们组织上的地下情报人员,负责收集和传递消息。
韩玄烨道:“酒楼人多复杂,确实是个收集消息和隐藏身份的地方。”
方敬安道:“他是我们收编的人员,还有一个大厨,眼下时局动荡,我们也是没办法,想要了解老百姓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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