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贴着自己的皮肉,来小心翼翼地用力。
\n
剪不动。
\n
剪刀像是掉光了牙齿的猛兽,徒劳地张着自己的大嘴,再锋利的边缘也无济于事,腿环连个毛边都没被割破。
\n
阮榛抽回手指,指腹已被挤压得通红。
\n
他没气馁,站起来,去柜子那里找到了保湿霜,谁知道是什么牌子,小小一支,拧开是浓重的玫瑰香味。
\n
半透明的膏体涂抹在掌心,搓揉两下悄然化开,涂在剪刀上,试了两下,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n
这次再塞进剪刀,就容易许多。
\n
也深入许多。
\n
他一点点地调整角度,用力,反复地绞着皮革的边缘,绞不动,就一点点地划,化开的膏体顺着大腿滑落,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n
阮榛突然停下动作。
\n
有人在敲门。
\n
和轻轻的脚步声。
\n
他抽出剪刀,拿起纸巾擦拭了下自己,就站起来往外走,捞起挂在椅背上的睡裤。
\n
“谁?”
\n
外面是中年女性的声音:“阮先生,我是过来给您送东西的。”\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