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只狗前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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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概是饭点，护士是来分饭的，打开每一个笼子，给里面嗷嗷待哺的小动物的食盆倒上一点处方粮或者处方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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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轮到姜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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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源恹恹地抬眼，看着护士从小推车上拿出一个处方罐，拉开拉坏倒入他笼子里的碗中，但做完这些，护士并没有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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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胶囊，打开，把里面的粉末一丝不剩地倒入碗中的罐头上，姜清源猜这大概是给被他附身的这只哈士奇开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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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关上笼子继续给其他小动物打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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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源头顶竖立的两只耳朵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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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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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姜清源，今天就算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吃这个狗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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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少爷就算吃馒头，也要蘸佛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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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姜清源被拴着狗绳，站在了吴曈家里的玄关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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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一片狼藉，垃圾桶和架子上的花盆被打翻了，陶瓷渣、泥土和垃圾像是和泥一样撒了一地。沙发被咬得惨不忍睹，布艺皮被撕碎，内芯大把大把地被掏出来。墙壁上的插座还挂着插头，但电线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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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曈在医院守了皮蛋两天，期间没有回过家，家里还是保持着出门前的原样，饶是收养皮蛋的这几年无数次看到过这种画面，但这次的惨烈程度还是让他忍不住转头看了眼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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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源一点也不怂地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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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这和我姜少爷有什么关系，瞪你的皮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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