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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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心理早就扭曲到这个地步了,不能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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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月镇定下来,使出浑身力气扇了他一巴掌道:“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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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今慈嘴角被打出血,看着她哈哈大笑,眼神逐渐转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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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劝你别自作多情,宋徽月。以为自己很高尚是吧,谁都想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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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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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一身的刺,扎得人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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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心狗肺的东西,真以为她还是前世那个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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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似如锥子般越来越痛,她浑身又软又凉,困扰一个多月的寒毒又要发作了,等赶紧回去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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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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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月额头覆上了一层薄汗,喃喃:“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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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路今慈猛然抓住灯柄不让她走,力气很大几乎都要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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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察觉到了?徽月莫名紧张,低眸见木柄上越来越明显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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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跟一盏灯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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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青竹上洒下的月光又亮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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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掰开他指节,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我来本就是想说,我放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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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此后就真的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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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月转身离去,只剩下路今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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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白衣在月光下薄如蝉翼,边缘泛着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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