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澜的唇边泛起几分幸灾乐祸。
这下好了。
没有人能和她再争夺家产,整个任家的财富,都到她一个人的头上了。
澳区的事上了社会新闻。
顾听晚有点震惊,毕竟是前段时间才见过的人。
新闻写的其实很有意思。
“在现场,匆匆赶来的任衡的同父异母的姐姐痛哭流涕,据悉,两位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曾争夺家产,闹的十分难看。”
下面的评论除了在说因果报应以外,也有不少质疑,重型卡车为什么会出现在市区的。
顾听晚觉得靳泊礼一定会知道些什么,所以拿着手机去书房找他,他正在开线上会议,姿态从容平静,见到人来以后将话筒与摄像头关上,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低颈含笑。
“这么乖来找我,刘禹不陪你玩?”
刘禹四五十岁的人了,靳泊礼忙公务的时间里每天陪着她,不是开她的玩具小车围着庄园飙车比赛,就是陪她做手工。
他的手特别灵巧,顾听晚做不好的东西,到他的手里很快就做的惟妙惟肖。
还会用毛线钩东西呢。
顾听晚跟他学了一下午,勾出来了一朵小花,被她粘在了发卡上,五颜六色的很漂亮。
虽然暂时还没有孙子,但是他很会带孩子。
“刘管家忙去了。”
靳泊礼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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