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拉下挡光板,偏头,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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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任何伤痛绝望,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淡去。
江时没等来池然,一天,两天,到三天四天...心里也就明白了什么。
他异常的平静,到第五天的时候,问了宣淑清一句,池然家里的事解决了吗?
宣淑清沉默看着儿子,开了口,“在处理。”
江时闭上眼,很久很久才轻轻应了声。
当天晚上,凌晨三点护士查房,江时不在病房里,惊动了江爷爷宣淑清大半夜赶来医院,监控查出江时一点出了医院。
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到早上七点,江时回来了,蓝白色的病号服左侧大片,是干涸的血迹,刀口再次撕裂开,江时躺回了病床上。
江爷爷红了眼,颤抖的看着再次被紧急处理的渗血的伤口,深可入骨,就算痊愈后,也会留下终身不退的刀疤。
江时只是安安静静躺着,心是麻木的。
他连夜去了所有池然可能会在的地方,原来的家,现在的家,爱吃的那家甜品店门口,和空空荡荡的凌晨三四点的人民公园,没有池然的影子,是在意料之中。
那个总是爱哭又娇气的,却是实实在在第一次让他体会到心动的男孩子,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出现,也同样在一个炎热的夏天离开。
未来的很多很多个夏天,都不会再有池然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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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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