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喘息空隙,同冲上前的几人打了起来。
池然踉跄着摔在墙壁上,发着抖看着后头的棍子落在江时身上,眼泪夺眶而出。
江时闷哼一声,转身一肘横在灰衣男胸口,灰衣男吃疼被夺过棍子。
江时有了东西才不至于处于完全的弱势,躲开长发男挥来的木棍,在长发男脚步冲至跟前,一记膝踢。
他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每一下都是用了死手,清楚地知道对方人多打不了持久战,短时间内机会时最大的,他抓住痛呼的长发男头发,用力一扯,往旁边路灯上磕。
脑袋砸上石柱剧烈的痛让长发男一声惨叫倒地,手中棍子滚落,原本围观的刀疤男骂了一声,加入战局。
场面混乱不堪。
纵使江时打的凶,可对方毕竟人数多,江时在刀疤男闷棍砸在肋骨上时,清晰地听见骨骼错位的声音,唇角溢出了鲜血。
剧痛中他还是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从开始到现在,这几人没动过刀。
他们不敢出人命。
只短短几秒的思考,眼前的棍子又一遍砸下,江时来不及躲开,肋骨的疼让他行动受限,准备生生挨这一下。
可忽然破空而至的清脆玻璃响,让他兀然瞪大了眼。
棍子没落在他身上,而暗红的鲜血自面前灰衣男头顶缓缓淌下,
灰衣男抱头痛苦的嚎叫,很快血色糊满了整张脸。
他身后,池然站着,手上是碎裂的酒瓶仅剩的把手。
白嫩的手心被飞溅的玻璃划伤,碎玻璃渗进肉里,池然几乎是顿在原地一动不再动,很快灰衣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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