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楼子那边,屋子都比较简陋,孤零零的排列,连树都没几根,里外邻里大多是给人做工的,稍加一打听就到了盛家,大老远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
盛家大哥和自个儿爹吵起来了,听着内容大概是盛家大哥觉得自家爹给自己妹妹相人也没告诉自己一声,现在妹子还为一个残废要死要活的。
盛如夏一看她,泪珠子滚了又滚,抱着她直哭,“夏草,他们家不要他了,夏草!”
盛如夏哭着说不清话,搞了半天,盛如夏的嫂子将事情讲清楚了,如夏小郎君姓陈,叫陈知礼,本来他是干运货的活计,现在腿断了没了生路,陈知礼的父亲就将他卖了给人当药人。
“药人?啥是药人?”
“有些贵人染了些疑难杂症,又找不到特效药,就需要药人帮他们试药。”
原来如此...染了病,不好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就准备个药人让他染上和自己同样的病,拿药人做试验。
“而且还是卖给了那群把他腿打断的人,看看这事搞的。”
啧...
“他爹为何这样?”
“什么爹不爹的,继爹,陈知礼阿娘带着他改嫁给了现在的爹,他那阿娘,向来是没有用的。”
“啊~他好苦啊。”
盛如夏哭得成了个泪人,讲真,眼泪这玩意,对沈亦白来说,只有痛的时候才好出来。
“没事没事,不哭。”
又是安慰了一番,沈亦白抽身离开盛家,盛如夏大哥老大的火,骂完老爹老母骂妹妹,就是沈亦白走过,他都瞪了好大一眼。
“盛如夏,你要点脸,你们还没定亲,你就给他哭丧,怕是别人不知道是吧。”
“你闭嘴吧,别人要是知道那也是你喊的结果。”
大嫂一锤定音,某人偃旗息鼓倒也再没听见动静。
从城北出来,沈亦白慢慢朝着周府前进,因着盛如夏与她的交情,她在山里的时候也习了一些医术,或许该去看一下。
思绪翻飞间路过一家甜品店,最近柳春樱喜欢吃一款软糖,之前给过沈夏草几个,难得出门,买一点回去当谢礼吧,也好分给大家吃个甜味。
就挑着糖果的空档,有人站在她旁边和同伴聊天,声音有点耳熟,沈亦白瞅过去一看,还真是熟人。
沈家那个村子里出了名的长舌妇,聊八卦她头一名,好像叫桂婶。
她在桂婶那边听过不少沈夏草继母的流言,想来两人不太对付,桂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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