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一个爱哭鬼!
“夫君,好了好了…”季母替相公拭泪,“囡囡可是快回来了,你这眼睛让秦家儿子看到,以为妾身欺负您呢…”
“…我好不容易休沐,舒舒就出门一整天…天没亮去的,天快黑还舍不得回来!”
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哪有上了年纪得男人懂得疼女儿!
“…夫君今天看鸡群吃饭喝水,逗嘤嘤说话唱诗,对着天叹气,守着门发呆,如今妾身也放下活专门陪夫君,可还有不满?”
嘤嘤就是望舒给她的爱宠鹦鹉起的名。
……一言一行尽在夫人掌握之中,“…满意,满意,就是想女儿…”说到女儿,不免又有些担忧,“娘子,舒舒年底就是十七岁生辰了…”女儿长期病弱,生辰是过不得的,怕折寿。
老人常说身子差的人不庆生辰,免得小鬼惦记勾了去。
……季娘子又如何不知道夫君的忧愁。她摇摇头,“舒舒确实长高了,身体也结实了…”其他的,比如夫妻俩最关心的癸水,依然未至,胸脯依旧平平。好些这个年纪的女孩嫁为人妻,身为人母了…
“妾身一直想去法门寺还愿,以及再祈愿…”
但女儿病愈后唯一大动肝火就是他们要去还愿,言辞灼灼说不允许他们跨入寺庙,因为梦里菩萨要带她投胎……
季父连忙阻止,“娘子别去,女儿会生气。况女儿之梦,似真似假。对鬼神,敬而远之吧。”女儿当时命悬一线,连续三天昏迷,被城里各大夫批了绝命,他呼天抢地,跑到临县去请大夫…而季娘子也独自前往法门寺一步一拜…夏嚒嚒哪里忍得住,掏出私房银子,再去求大夫…桃桃害怕得很,跑去隔壁找会掐指的神婆……
他那时一进门,家里静悄悄,心里惊惧,马上拉着大夫冲到西厢房,便见女儿白纸似的脸,呼吸微弱,却气恼得直委屈:“…什么鬼地方,人影子呢…”又昏过去了……
后来喂药能喝了,呼吸也顺通了,再次醒来可能是生气没人守着,不爱搭理人,闷闷地只管躺着。夫妻俩连带嚒嚒和桃桃大伙伏低做小,好言好语一次次耐心解释,不是要抛下她独自一人的…
过得几天看着女儿除了不原谅他们,其他并无大碍,想着安排嚒嚒去法门寺还愿,一直一声不吭不搭理人的女儿,出声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允许他们去寺庙。
自是无有不应。后来又多了许许多多的不允许,包括不允许他俩她买小女孩物件,禁止季父喝花酒,咳,都是应酬;禁止季母夜里点灯做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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