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这儿有我盯着。”
褚煦梁罩着反光背心但仍然被风吹得透心凉,飞行员整日天南地北,刚江新年还在抱怨深圳天气热,结果转眼他们就在大连的夜风中凌乱颤抖。
褚煦梁想到这,笑了:“没事儿,上头也闷,我下来走走。”
听他这么讲,江新年也不好再说什么。分明对方和自己穿得一样,可总觉得褚煦梁的衣服看着更加单薄,下意识地自己挡在风口的位置。
机场工作人员递来加油单,褚煦梁签字后又绕去看了货物装卸情况。
大大一架737很快被卸空又重新填满。公司货物或者大家寄送的快递信件就这么高效地被运往几千公里的另一座城市,在人们熟睡的时候。
当货运航空飞行员与当初在客航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江新年以前进场的时候走在一群身穿制服的靓丽空姐前头,没少收到候机乘客的注目礼。那个时候制服与肩章上的四条杠似乎就是为了这样的关注时刻而存在。
如今飞了货运,在夜半的机场,无人注目。这身制服褪去了表面的浮华,回归到它原本的意义。
这一份职业,四条杠代表着责任。
货物很快装载好,签字之后褚煦梁和江新年共同完成绕机检查后重新回到驾驶舱。
此刻是凌晨三点五十八分,托褚煦梁那杯拿铁的福,江新年并没有感到困倦。他认真地做着起飞准备,接听atc的指令。虽说他没有飞过大连机场,但08年大连机场那起跑道入侵事故他却是印象深刻。
当时江新年才刚考入民航飞行学院,事件一出老师让学生每人写一千字的心得体会。具体当时自己写了些什么江新年已经记不太清楚,大概是敬畏规章,飞行不许容错之类的。
但他最印象深刻的一点认识是,干飞行任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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