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若换做是我,自然是不肯咽下这口气。”
冼紫芫微微苦笑一下,轻轻说:“若紫芫觉得不公平,你以为冼家能够容得下紫芫吗?紫芫不过是一个衣食靠父母的弱女子,比如婉姨,有着这超乎常人的琴艺,仍不得不委屈下嫁紫芫的父亲为妾,紫芫能如何?”
婉卿看着紫芫,眉头轻轻一蹙,这孩子心细缜密,若不是天性善良,如今定不是这般情形,她竟然用下嫁一词,世人都说她婉卿高攀,虽然为妾,却一生一世不为衣食所忧,且冼家老爷也是风风光光的娶了她。
冼紫芫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端起茶杯,轻轻喝下杯中的茶水,轻声说:“这一次紫芫过来求见婉姨,婉姨心中自然知道紫芫是为何事而来,紫芫虽然害怕玄家公子,百般不情愿与此人有瓜葛,但事已至此,就算是刀山火海紫芫也只有一条路可走。紫芫求婉姨给个主意,让紫芫不至于连玄家公子的面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