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近乎呢喃道:“愿意,愿意得要疯了。”
确实看得出来他要欣喜若狂死了。
掩饰般轻咳了两声,我问他:“你的戒指呢?”
只见傅匀从外套里摸出来一个黑色丝绒盒子递给我。
我赞赏般朝他点点头,打开盒子将戒指拿出来套到他手上。
“记住,白是我告的,婚是我求的,你也没有任何拒绝意见,以后请继续洁身自好,不要沾花捻草,记得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