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让力度伤害到我。
我张了张嘴想叫他的名字。
头又开始有些晕了,不是那种难以忍受的晕。刚拆纱布不久的右手带着一点点刺痛,像是要让我在这种情境下努力保持最后一点清醒似的。
“……你不应该来的,乔浅。”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从意识到我在避着你开始,你就不该来找我。”
“我不来找你你怎么办?就靠着看电视想我?嗯?傅匀,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啦,谁教你的。”
面前的人肌肉僵硬了一瞬。
傅匀还是捂着我的眼睛,不让我看他。
我眨了眨眼,感受到睫毛在他手心轻轻扫过。
“傅匀,你不让我看你的话,我怎么知道你是在想我?”
傅匀没有说话,沉默良久之后他终于低哑地开口:“……乔浅,你看到我的样子会害怕。”
我抿了抿唇。
“我问过宋医生,他跟我说易感期和信息素紊乱本身就是两种情况,易感期会让你整个人处于完全兴奋状态,思绪混乱,信息素紊乱又会降低你整个激素水平……这次只有信息素紊乱,我知道你是清醒的。我连看上去那么不清醒的你都没怕过,现在你这么清醒,我怕你干什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布满伤痕的手抚上他的手背,想要安抚面前这个alpha。
“乔浅,其实我有些后悔……原本我们可以更早认识的。”
我有时候会不知道傅匀在想什么,尤其是每当他提起那段他单方面认识我的经历时。
难以形容的滋味渐渐蔓延,直至舌根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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