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或少都会带上一些疲惫。
经济情况或许是不能任性的最大压力,大部分的人都是这样。
而那些一心向往家庭和孩子的oga,自从结婚之后我就极少再见到他们。
所以我曾经说黎小梨和林微浅这样的人很幸运,甚至包括温容、言晔,现在还时常能在我身边见到影子的oga,都很幸运。
除了林微浅,他们大多数与我年龄相仿,却有拒绝社会看法和alpha强迫的勇气。
我的父母总说他们在那段时间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可时间倒回到十几年前,得知自己分化成beta后的我,何尝不是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呢。我又怎么能感受到父母的痛苦呢。
或许是等到事情已经发生了太久,大家都从那种情绪中缓过劲了,才开始思考当年的意义。
就好像任何事情都存在时滞一样。
“那小乔呢……为什么无法面对那些又要孤注一掷生下第二个孩子,难道第二个孩子的到来就会减轻压力吗……要是小乔也和我一样呢,如果小乔也是个beta呢……爸,你们有想过如果小乔变成我这样会怎么办……”
乔郁出生在莺飞草长的三月,明明是万物都复苏的时间季节,带着父母诚挚满满的爱意。
越是亲密的人或许有些事越难开口,就像我和黎小梨的相处,有些事我不会直截了当跟他说,怕他难过。我和父母乔郁之间的关系比我和黎小梨之间更甚。
我想我们之间也是这样。
乔先生说:“因为压力太大,你母亲的特殊时期来得很匆忙。意外怀上小乔之后,她想过打掉孩子,可是……那时候她身体很不好,医生说打掉孩子可能会给身体带来永远不可逆的伤害,只能建议她在怀孕期间好好养着,生下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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