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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像是打开了闸门一样往外涌,我傻愣着看着我的父母,插着针头的手颤颤巍巍地想往上抬。疼痛和嗓子嘶哑让我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叶女士立刻凑上前来握住我的手,哭腔止不住,她说:“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浅浅,我们报警了,没事,都会没事的……”
“……妈……”我的视线一片模糊,连叶女士的脸都看不清楚。
吐出一个字音后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我不停流着泪问我妈:“妈……那个酒吧里的人呢?殷柳呢?殷柳呢妈妈?”
叶女士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因为极为悲恸的情绪,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乔先生说,殷柳先去警局举证了。
我们都以为这件事会随着警方的介入水花逐渐变小。
可是石头被扔进湖里激起水花,只是我们单方面的设想。
十二月这件事没有任何进展。
叶女士在大冷天抱着小乔坐在警局前表示抗议,被警方以扰乱治安为由赶走。
她手和脸都冻得通红回来,眼睛的神色却无比坚定。
叶女士跟我说:“浅浅不用担心,这件事为了殷柳也好为了你也好还是其他什么人,妈妈会坚持到底的,你现在需要的就是好好调整自己的精神。”
乔先生也为了这件事到处奔波打探消息,某一天他回来跟我们说,大概是没什么办法了。
那天在酒吧闹事的那帮人,在警局有关系。
而殷柳那边,因为证据链的突然断裂,以及家里和什么人达成了协议,不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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