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
这个房子除了我和傅匀两个人,连只苍蝇都进不来,想都不用想来人是谁。只是傅匀这觉睡的零零散散毫无规律,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把我折磨得够呛——他一旦醒了就喜欢把我紧紧锢在怀里,虽然什么都不做,但alpha的力气大的惊人。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他下一秒又要抱住我然后说一些有点混账的胡话,比如顾思无是谁,是不是我在哪里认识的、来历不明的alpha。又或者许繁来送东西后,他又会红着眼睛说我为什么要靠oga那么近,我才说了喜欢他现在又要变心。
是啊,我要变心,我不仅要变心,我还得是个花心大萝卜,要把人家夫夫俩一起收入囊中。
我忍无可忍,这样的傅匀实在很像那群霸道无脑的alpha,于是在一个机会下,我舍身嘴对嘴又给他喂了一次药,直接放倒了他。
也不是我狠心,我问过何榆了,多吃点也没多大关系,就是睡得久一点。
正当我以为这次也会一样,都在思考傅匀这次说混账话时我该用什么法子哄他安静,才能好好把这顿饭做完。却不想身后那人刻意与我保持了距离。
傅匀将刀往里推了推,面上表情不多,虽然睡了很久但疲惫感依旧很浓。
我愣了片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这几天已经让我养成了很不好的习惯。我已经接受了傅匀的亲近。
“乔浅,”傅匀叫了我一声,说,“这几天麻烦了。”
傅匀的易感期,跟来时一样,猝不及防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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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客厅坐了大半个小时,几乎是正襟危坐,动都没动一下,头不时会往浴室看两眼。
傅匀在里面收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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