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药的傅匀实在安静,我把昏睡的他从椅子上解开扶到床上躺下,随后坐在窗边想了一夜。
我的心绪像一团乱麻,我已经很努力地想要知道哪里是头哪里是尾,但这团乱麻动来动去,搞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天的傅匀又会什么样子呢?易感期的第二天情况会有所好转吗?和alpha在一起的生活会如何?以及,最后傅匀清醒过来又会和我说些什么?
我将头深深地埋进腿间,叹气声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好像都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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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繁果然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敲响了傅匀家的大门,那架势颇有一种三秒之内我不去开门,他就会怀疑我是不是又这样那样了,然后冷静地想到办法破门而入。
我了解他的。
于是连拖鞋都顾不得穿好,我立刻连跑带爬往玄关大门赶去,还不能出声——傅匀还睡着。
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了顾思无的一张臭脸,我们俩的眼神不小心对上,他沉默了,我也沉默。
许繁在我们之间来回看了两眼,刚想说话就被我打断。
“顾先生,你有傅匀家的指纹你还要我来开门?”我故作板着一张脸,义正辞严地说教他,“事实上你自己开门进来会很省时间。”
顾思无挑了一下眉,眼里丝毫没有掩饰对我的话得无视程度。
许繁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说:“乔浅,你别怪他,是我不让他开门的,我想确认你……”许繁说到这儿突然噤声,然后掩饰意味十分强烈地哦了一声,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这是你昨天托我买的手机,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牌子,就按照最新款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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