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没有过相亲经历。
事实上叶女士和乔先生之前也萌生过这种想法,但因为在黎小梨的“不小心”泄露之下,他们总算明白了我身边并不缺oga,甚至很多次千方百计打电话来谈星星谈月亮,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最后尴尬掩饰地咳上两声,问我:“儿子,我们都听小梨说了,你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啊?”
我:“……”亲爱的母亲父亲,别说你们了,我连自己都不知道呢。
黎小梨曾经捏着我的脸跟我说我看上去就是那种温温柔柔最会照顾人的类型,身高还行,长相也能算上层,而且任劳任怨,即便发生了什么事我也能很好的解决,在婚恋市场上肯定一大堆oga啊alpha啊往我身上扑。
但最后黎小梨总会非常疑惑地看着我,手撑在下巴上十分不解:“所以……为什么你明明不缺人,却——”他眉头一皱,食指一伸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
他这话的文学造诣连我一个经常和文字打交道的人都甘拜下风。
不用疑惑我的好竹马。我跟他说:“有没有可能,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本人也不知道,又或者,考虑一下过的这些花都名花有主呢?”
黎小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是这么说,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让叔叔阿姨给你介绍一下嘛。”
我没有思考就拒绝了他。我一向认为随随便便的相亲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别人的不负责,毕竟我清楚地知道我没有做好恋爱结婚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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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是高端奢华的那种,空气里流淌着轻柔的钢琴声,大家说话的声音都不大,扫眼望过去无一不是正装礼服。我像是其中的一个异类,穿着毛衣就进来了。
我想,要不是傅匀在身边,那群服务生铁定得给我拦在大厅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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