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你解决了陆崇胥,也该还清了,以后我想过自己想要的日子,你还是……忘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你不想见到我?那你为什么听见我要结婚的消息就赶过来?”
韩棠脑子很乱,但话都说到这个fenshang:“我好奇,我来确定以后是不是真的不用担心你会忽然出现打扰我了,随你怎么想都行,总之我找过来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如果我在乎你,就不会捡了一条命以后悄悄躲着不让你知道。”
他甩开陆衍低着头往门外走,然而下一秒就被陆衍囫囵一搂,直接扛到了肩膀上。韩棠预感到他会阻拦,但没想到他上来就动手,一惊之下也忘了挣扎:“哥,你干什么?”
陆衍没理他,几步走到被一整面镜子覆盖的落地窗前,单手将旁边那张足有几十斤重的大理石圆桌拖了过来。韩棠几乎是被拍过去的,胸骨在大理石桌面撞出一声闷响,他疼得两眼一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掐住了后脖颈按在桌子上。
陆衍单手解开领带,将韩棠的手扳到身后,捆了个严严实实,领带的另一端被他牵在手里。他稍微一扯,韩棠就被逼着扬起头来。
“哥!”韩棠这下真有点绷不住了:“哥,你别这样,你把我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然而镜子里的陆衍神情已经变了,他眼眶还是红得厉害,但神色凶狠得就像猛兽在看差点逃走的猎物一样。他五官生得本就硬朗,气势也足,一旦沉下脸盯住了谁,那种压迫感几乎是有了实质性力量。
“你说的对。”陆衍扯着手上的领带,从身后掐着他的脖颈带向自己,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有一丁点在乎我,就不会忍心这么一次次往我心口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