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澈泽不仅给自己泡了茶,顺手还给一旁掉小珍珠的三小只面前倒了杯,心里默默感慨,
这群小孩自己看着就心累,沈鹤卿竟然能一个人带着四个真是了不起。
“谢谢唐哥哥。”
被沈鹤卿教的很好的三小只乖乖的点头道谢,看到唐澈泽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挨个揉了揉脑袋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分给了他们。
“蟹蟹....锅锅...”
迫不及待把糖塞到嘴里的三小只模糊不清的道着谢。
“小傻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见沈鹤卿和医生从屋子里走出来,唐澈泽起身帮忙送了送人后,转头问道。
“医生说没问题,只是为什么不醒?估计撞到脑袋了需要缓缓。”
“没事就好,本来就不机敏整天跟在你身后,要是再撞出个好歹来,你不得找根绳子把他拴到你身上。”
唐澈泽揶揄道,他本就是这么个性子,冷艳的长相和平日里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质都是唬外人的。
面对熟悉的人他就是个碎嘴话多的娇气鬼,平日里练戏受个伤恨不得咋咋呼呼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行了,在我面前没有必要装了,贺以安他走了这么久,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没事多过来走走,别老憋在戏园子里。”
贺以安几乎是和霍战洪同一时期去的南平,只不过一个守的是武器库,另一个守的是整座城市。
现在霍战洪身亡也就意味着城郊武器库的失守,那么压在贺以安身上的压力只会大不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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