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川郡主来敬的,她一定气得牙痒痒!”
谢茯苓心中明了,鸳鸯壶是宫廷中的巧妙手段,壶柄中设有机关,一边是正常的酒水,另一边则暗藏玄机。
当时,临川郡主就是用这鸳鸯壶向她敬酒,让她几乎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最后裴缙霄乘机戏弄她,让她在药力作用下说出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私密话语,才肯给她解药。
谢茯苓心中有些恼火,怎么又想起了那个讨厌的家伙?
前方突如其来的喧闹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听到路过的贵女们笑着说,“那边正在以诗会友,博取彩头,喜欢哪位才子的诗,就拿出自己的首饰押注,最后谁得到的首饰最多,谁就成为了最终的赢家。”
谢茯苓心中暗自发笑,这难道是对诗歌的偏爱吗?
在这场盛大的交际宴会中,若是对某位公子有意,便以私人物品作为信物以探测对方心意,如今这做法已转变为一种更加高雅的风尚。
“盈盈如梅之细腰,冷香逗弄英勇之士,何日能求得佳偶,即便是雪落之时亦愿相邀。啧,以花为题,但这诗似乎……”
“嘘!你这是在找死吗?这可是裴大人的佳作!”
一句突如其来的对话闯入谢茯苓的耳畔,她脚步一顿,眼中寒意愈发浓烈。
雪来亦可邀?
西魏已经十载未曾飘雪,这便是他的答复?
或许在上一世,他对她也曾有过几分情感,那么如今呢?
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此时,诗亭之内愈发喧嚣,然而陆哲远的脸色却是肉眼可见的阴沉如铁。
“裴大人确实才情横溢,不仅诗作得风华绝代,那一手好字更是宛如神来之笔,令人叹为观止,我们这些人只能自愧不如!”
“裴大人乃是人中龙凤,岂能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相提并论,难怪连京城第一才女也对他倾心不已,非他不嫁!”
众人纷纷将赞誉之词堆砌在裴缙霄身上,而这位高贵的男子则斜倚在席位上,微闭着双眼,自如地接受着众人的仰望,展现出一种风流倜傥的姿态。
“陆世子,让您受委屈了!”
裴缙霄忽然开口,正打算离席的陆哲远被突然点名,众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他空荡无物的玉盘上。
诗虽佳,却无人问津,而裴缙霄的诗作下,玉盘上早已堆满了各式珍贵首饰,其他人的玉盘上也多少有些自家女眷的饰品点缀,相比之下,陆哲远显得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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