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人。宣婉仪察觉到异样,不禁抬头看向他。
“哲远,你怎么了?为何这样看着我?”宣婉仪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陆哲远冷冷地开口:“宣婉仪,你真的不懂伺候夫君吗?连个花瓶都擦不好,你还敢抱怨?”
宣婉仪愣住了,她没想到陆哲远会如此说她。她强忍住泪水,试图辩解:“哲远,我真的不是故意打碎花瓶的。我只是……只是不小心。”
“不小心?”陆哲远冷笑一声,“你可知那只花瓶的价值?那是陆家祖传的宝贝,你竟然将它打碎,还敢说不小心?”
宣婉仪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陆哲远的性格,一旦他发火,就很难挽回。她紧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再说话。
陆哲远继续指责道:“宣婉仪,你真的适合当世子夫人吗?你的愚蠢和无知,让我对你的失望越来越深。”
宣婉仪的心如刀割,她挣扎着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开口。她低着头,任凭泪水滑落,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陆哲远突然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说完,他转身夺门而出,留下宣婉仪独自在房间中慌乱。
宣婉仪望着陆哲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痛苦。这次误会可能让他们的感情再也无法修复。
她缓缓站起来,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满是无奈和悲哀。
……
翌日清晨,襄苎进入惊鸿苑,兴冲冲地向谢茯苓禀报:“夫人,不好了!奉昀少爷屋里的侍从昨日夜里遭到了重重的惩罚。”
谢茯苓正在品着一杯清茶,闻言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锐利地扫向襄苎:“怎么回事?”
襄苎神情悲切,眼中闪烁着泪花:“昨夜我经过奉昀少爷的屋子,看到侍从们皮开肉绽,惨不忍睹。他们都是好人,我不忍心看到他们受此苦难。”
谢茯苓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听说,陆哲远今晨去向白鹭书院的山长求情了?”
襄苎点了点头:“是的,夫人。世子早晨特意去白鹭书院,请求山长放过奉昀少爷。可是,山长并未答应。”
谢茯苓冷笑一声:“陆哲远不过是个世子,他有什么资格求情?白鹭书院的山长又岂是会被他轻易说服的人?”
襄苎叹了口气:“夫人说得没错。我听说,世子是用自己的头衔压人,试图让山长屈服。但山长并未为之所动,反而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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