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突然心里一动,感受到左后方传来一股异样,我明明没回头,却能感受到左后方那桌有一股冷意,脑海里警铃大作。我看了一眼坐我对面的老胡,老胡心领神会的看了那边一眼然后冲我眨了眨眼。
我装作要和诗语交头接耳的凑过头去,嘴里说着哄女孩子的甜言蜜语,眼睛余光扫了一眼那桌。
那桌坐着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背对我的高瘦青年长头发,后腰有凸起,看形状应该是黑星,学名托卡列夫TT30/33式手枪中国仿制型五四式自动手枪
长毛侧面坐着的稍矮,手边放着一个大旅行包,里面应该是长武器,长毛对面的约摸30出头的面部阴沉,目光冷冽,应该是领头的。
三人小声交流着,长毛不时的观察下四周,领头男说话比比划划的应该是有表达障碍。
卧槽,悍匪呀!此时六月的夏天七点多,太阳还没下山,光线还很明亮,长毛背对我看不到脸,领头男和拎包男看的清清楚楚。一瞬间我观察到的就这些。
我心里正在嘀咕,我没见过枪呀,为什么那长毛后腰的凸起我会心里笃定那是黑星,旅行包里是长枪。这是遇到劫匪了还是寻仇的呢。
算了,不想了,和我也没啥关系,喝酒喝酒,我举起杯眼神暗示了下老胡,老胡心领神会的碰杯,我们四个又吃了一会快八点了,就结账离开了,先送诗语姐俩回家,到了门口诗语又嘱咐了我半天才放我走。
我和老胡走在回家的路上开始研究,这三小子能是干什么的呢,抢银行?没必要晚上出来吃饭还带着枪呀,寻仇,又不见他们盯着哪里看,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四五六来,就散了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爸妈在看电视,老弟在写作业,看我进屋神神秘秘的看着我,我点点头,老弟心领神会的继续写作业,我洗漱后躺在床上开始梳理思绪。
出生时医院接生的护士胸前印的市大医院的红字,一岁时躺在襁褓中看着老妈在那查刚发的工资,就两张大白边,其余都是小票一大把,三岁时看老爸用墨斗打线做木工活,六岁时看电视上审判姜清,我都记得,而且是在温习,我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原本我不该知道的事?
重生?那我原来的身份呢?一般重生都记得自己以前是谁,穿越重生到和自己重名的人身上,不都是这情节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前生是谁?
头疼,脑海里太多太多前世今生的信息,独独没有身份信息,只有一个现在的我的身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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