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断了你们结婚后日久生情的可能。文家人,不配做情种!只有这样你才能一门心思打拼事业,不再拘泥于情情爱爱。”
文白景瞬间恍然大悟,他突然笑起来,笑声悲凉如凛冬寒风横扫荒漠:“她从来就没有勾引过我,是我先爱上她的,你为什么要迁怒她?”
文朔望站起身,走到镜子前整理衣着,在镜中和文白景对视,冷声说:“失去心爱的人,感觉如何?这样的感觉已经伴随我十年,以后也会伴随你。”
“你这个疯子!”文白景拼命挣脱开陆羽的胳膊,怒气冲冲的挥拳朝文朔望扑过去,“疯子……”
文朔望身姿灵敏的避开,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促狭的冷笑。
“我之所以能两年多不动声色由着你玩,是因为我知道,在你最爱她的时候和她分开,这样才够痛。”
文朔望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休息室。
陆羽目送文朔望离去的背影,咬着牙虚虚抬起胳膊挥了一拳,暗自骂着脏话。
文白景浑身瘫软下来,滑坐在椅子里,手肘撑在腿上,双手插入发丝。
时间没有给文白景太多整理情绪的空隙,婚礼仪式即将开始。
陆羽也彻底搞明白这一系列故事的始末,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劝慰,有心疼也有无奈。
五点半,婚礼仪式。
婚宴厅是以蓝色为基调的鲜花布景,台下亲友云集,衣香鬓影,新郎踏着背景音乐入场,一分钟后新娘及新娘父母入场。
交接仪式,证婚人致词,互换戒指,新人拥吻......
文白景站在蓝色的花海,如深海的一座孤岛,黑风孽海,浊浪滔天。
六点半正式开宴,新人挽着手一桌桌敬酒。
陆羽担心文白景喝多,偷偷把酒换成矿泉水,不过这份好意文白景没有领情。
文白景笑着与来宾们碰杯,和亲朋好友客套寒暄,收下众人的一对璧人、佳偶天成的夸赞,听所有人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大喜之日,理应如此。
新婚之夜,本该帐暖翻红浪,璧月悄窥窗。
大喜亦大悲,大概是开心过了头,乐极生悲。婚宴结束后,文白景喝进医院。
陪同他进医院的还有他的妻子,李娇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陆羽也放心不下,始终守在医院等他醒来。
文白景洗胃醒来时已过十二点,身侧是一脸担忧之色的妻子。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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