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这伤寒永远都不会好。”
在第一次惊现在门外的时候,玟小六就知道是谁那么无聊。
被丢出来一次,她还以为对方是发发脾气,可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
加之,盼兮的房中那股散不去的冰川气息。
哼,蛇心昭然若揭啊!
幸好这几日盼兮外出办事,不在回春堂,不然相柳敢把她丢出去,盼兮就敢将她捡回来。
到时候,看相柳敢不敢当着盼兮的面,将她扔出去。
“叶十七,你怎么又将盼兮房里的被褥拿出去晒了?昨天不是刚晾晒过吗?”
玟小六在院中晒着太阳,裹紧身上的小被子,紧皱眉头闭眼将药汁一咕噜喝下。
刚刚喝完药,她就瞧见叶十七抱着盼兮的被褥从屋子里走出来。
“脏了,要换。”
闻着盼兮被褥强烈地蛇腥味,涂山璟清隽的眉头轻蹙。
大家都是聪明人,玟小六当然知晓涂山璟暗指什么。
对涂山璟的做法,玟小六表示万分赞同,她微微挑起眉头,那原本清秀的面庞竟也透露出一丝痞气。
盼兮回到回春堂的时候,已经月上枝头,当她推开自己屋子的房门时,惊诧地发现自己的床榻上躺的不是玟小六,而是相柳!
论惊诧,相柳也同样惊诧对方居然回来了,深夜的寒露将盼兮衣衫的边角都打湿了。
“你受伤了。”
今晚的相柳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他的面色比以往要苍白得多。
那张俊美的脸庞上,曾经那诱人的唇色,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红润,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但此刻却变得黯淡无光。
“没有。”
相柳冷着毫无一丝血色的脸,嘴比粪坑的石头都要硬。
盼兮忽然想起,若按照相柳一族的寿命而言,只有几百岁的相柳其实就是一条宝宝蛇。
如今扛着受伤的身体,嘴硬地说着自己没事。
这做派,还挺有宝宝的小脾气。
“把衣服脱下来。”
盼兮粗略观察,只在对方宽大的袖口处发现了一道浅浅的喷溅型血迹,至于衣衫包裹下的地方是否受伤,就等相柳将衣衫褪去,检查一番才知道。
相柳轻抬眼帘,觑了一眼盼兮,又重新阖上,一副“想要,就自己来动手”的表情。
既然对方不反对,盼兮也不客气了。
纤细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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