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看着黑瞎子那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款式,不由好奇。
“有啥问题?瞎子当年上解剖课的时候就是这么穿的啊。”
这可是超级经典款好吧,现在可能都找不到这样婶儿的了。
黑瞎子颇为怀念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又看向王胖子那包裹着他五个月孕肚的白大褂。
额……
算了,就这样吧……
“嗷嗷嗷……”
“不要……”
“救命!!!”
。。。。。。
负责拍照,摄影,打光,打杂的四人组非常默契地翻出耳塞给自己戴上,权当自己是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
一只木头箱子摆在两人手边,伴随着本源碎片的惨叫声,一块块鳞甲被丢进箱子里,发出阵阵脆响。
到了后面,随便这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怎么翻腾它,心力交瘁痛到麻木的本源碎片都不再叫唤了。
失去藤蔓束缚的它仿若一块被反复捶打的烂肉,瘫作一团。
这肉身要来有何用,这还不如我还是团意识体的时候来得安逸呢,至少不用遭罪。
在再也不能从那坑坑洼洼的皮肤上找出一块鳞甲以后,黑瞎子心满意足地抱起已经装满了大半的箱子晃了晃。
哗啦哗啦的脆响听着可太悦耳了。
刚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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