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两点,感到困倦,他才在沙发里躺下来眯了一会。
漆黑的瓦砖房里,穷的只能点上一根蜡烛,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睡着后不安的蜷缩在宽阔大床上的一片角落里。
一个男人坐在餐桌上,几粒花生米就着几口白酒喝的畅快,衣着破烂,满身颓然之气。
几杯白酒下肚,男人脸色酡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进房间里寻找着什么。
他狠戾的目光一眼锁在缩在角落的小男孩身上,带着满身酒气走过去,揪起他的后领让他坐起来,在他惊恐的目光里,另一个手上的木板狠狠落在小男孩的后背上。
“没用的狗东西,还有心情在这里睡觉,快去把你妈找回来给老子拿钱,老子都没钱喝酒了。”
“现在连个儿子都卖不出去,你说老子养着你这个拖油瓶干什么,明天给老子去捡垃圾,再拿不回钱来,老子打断你的腿。”
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不断用手上的木板拍在小男孩的后背和屁股上,只有拍在这种地方,鲜血淋漓又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
咒骂与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令沈颜猛然惊醒,身上的汗水已经沁湿了整个沙发。
睡梦中的场景及痛楚始终历历在目,即使多年来都被这噩梦折磨,仍心有余悸,心跳加速。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走到阳台上,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微微偏过头点烟。
秋日的夜黑的连星星都没有,只有书房里昏黄的灯透出来,让他一半隐匿于黑暗中,仿若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抽着烟,清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黑眸涌动着不知明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沈颜暗灭指尖燃尽的烟头,似是才意识到汗湿在身上的衬衫,收拾好笔记本和文件,出了书房门。
路过主卧时,他鬼使神差的拧了下门把手,有些惊奇,竟然开了。
他迎着走廊上的灯光走了进去,就看见主卧床上鼓起一团,娇娇软软的。
她趴着睡在床尾,精致的小脸压在抻直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屈着放在脸旁,紧闭的双眼朝着门口的方向。
似乎是在房间里等着他过来认错,又偷偷把锁打开等着他偷偷进来,到最后实在太困了便睡着了。
这女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不用哄都可以自己哄好自己。
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衣,醒时,他的衬衣长度堪堪落在她的臀部下方,现在睡着,随着她的动作,衬衣下摆上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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