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懂许士元是何意,管制私盐明明就是榨他们这些盐商的血,和安稳不安稳有什么关系。
许士元见王家家主没明白,也不多作解释,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宋灵淑淡淡微笑,许士元不愧是能接管许家的人,寻常人只看着自己手边的利益,哪会提前考虑以后的事。
朝廷不会放任盐商做大,新盐法推行失败,后面只会用更强硬的手段对付这帮盐商,是割肉放血,还是举家流离,已经到了做选择的时候……
“王家主,你口称被刘五诬陷,可他手中的放贷的钱皆源自于你王家,你王家左手卖盐田,右手放贷,该做何解释?”
王家家主被小厮搀扶着,不紧不忙行了个礼,“试问上官,王家卖盐田是否违背了大虞律令?我王家世代都做着制盐的买卖,消息灵通点有何问题?王家只是放出风声,盐户自愿来买盐田,何罪之有?刘五放贷用的是醉雨楼的钱,我王家只是收取醉雨楼的分红,他要放贷又如何能算在王家头上?”
好一个四连问,王家家主这番厚颜无耻狡辩堪称无耻,别说堂外百姓群情激愤,便是堂内众人也无不惊讶。
刘五爷焦急怒道:“醉雨楼内有详细账目,就楼里的生意,可撑不起放贷的本金,王大公子投了多少钱,账上可记得一清二楚,王家主此番否认,是觉得刘某拿不实证吗?”
“哼!你一个杀人害命,勾结水匪的恶徒,所言能有几分是真,怕是早已经准备好了假账,就等着在堂上反咬我王家!”王家家主拂袖,恼怒的模样与刚才瘫在竹椅上全然不同。
王崧见此,轻推了一把黄皮,黄皮愣了愣,瞬间心领神会。
“小人可以作证,给盐工放贷的钱,确实是王大公子给的,与我同去催债的兄弟也都亲眼所见。水匪来醉雨楼时,是由大公子带着小人同去迎接。”
王家家主急了,对案首揖道:“他只是刘五身边的走狗,所言不足为信!”
“王家主,卖盐田一事确实不违背大虞律令,可你王家借此逼迫盐工,致其走投无路,引诱盐户盐工下海为匪,那就是天大的事!”
宋灵淑抓起案上的惊堂木猛拍,喝道:“本官已经从袁复那里取得王家大公子所写信件,信中言之凿凿为袁复奉银六万,为其探听苏州府消息,还助其煽动盐户盐工去闹事!”
“本官没想到你王家不知悔改,竟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刘五是助纣为虐,你王家却是贪婪无度,欺压百姓,祸乱朝纲,简直罪大恶极,罪不容恕!!”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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