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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一头鸟粪,顾锦骂骂咧咧。
噗嗤
贺阳从另个分叉口冒出来。
“贺大学霸,怎么做出偷听这么没风骨的事。”顾锦嫌弃的扯了扯头发。
贺阳轻笑,掏出纸巾递给她。
这样才是顾锦,嫉恶如仇又善良。
顾锦后退一步,掏出许九月提前准备好的湿纸巾,加上有上辈子的记忆,她已经能熟练的运用左手,把镜子卡在大树上,擦干净头上的鸟粪。
用纸巾包裹湿纸巾,扔进了自己包里。
贺阳要帮忙的手僵在空中,眼底闪过落寞,他没错过顾锦眼底的嫌弃,他本以为自己主动示好,顾锦就会恢复如初。
他并不知晓母亲到学校。
“顾锦,我不知道温黎会因为座位伤你,母亲,也不是我让她去学校的。”贺阳出声道。
顾锦脚步一顿,贺阳话不多,他从来就不会解释,就连他们贺母给他下药,扔女人到他床上,贺阳也从未解释。
他好像,永远都这样。
事发,严重无可挽回时,他才会勉为其难的解释一句。
顾锦回头,“你知道吗,如果今天在台上我把那封表白信念出来,你母亲就会废了我的左手,我就失去了参加高考的机会。”
顾锦苦笑,眼底噙着冷意。
贺阳下意识的反驳,“不会的,母亲不会......”不会对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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