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把目光定在了李老爹身上。
“政府说,孩子咱村先养着,等长大点,就到山外去读书,户口先上到咱村。”李老爹拿着铜烟杆吧嗒几口,缓缓地说道“算大力后人吧,姓王,大家给娃取个名字,好上户口”
激烈的争论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狗蛋,石头,崖生,土生...各种理由各种争辩,最后老村长拍板大多数人的提议,叫王平安,小名崖生。王家的娃在咱村平安长大就好。
时间一晃三年,王平安已经长到五岁了,吃哪家就睡哪家,本来不大的村子,倒是没让这个孩子感到孤独,和小伙伴们玩的很开心,就是时不时问起爹娘,大家都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出远门了,等长大了爹娘就回来了。
这三年里,村子里却有着不小的变化,出门打猎的都没有空手回来的,庄稼地连年都是创纪录的好收成,山里的草药也又多又好,连年创丰收。一开始大家伙也没太在意,可后来连续几年都是这样,大家伙就都有点疑惑地看着小王安,感觉是不是这孩子给村子带来了好运啊?
这一天村长李老爹带着小崖生来到了王大力夫妻的坟前,烧起火盆摆上几个供果,让崖生磕了三个头,默然良久,在坟边空地上坐了下来,跟崖生讲述了当年的事情。
并不是老村长着急告知,而是最近随着王平安越来越大,对父母的事情就问的越勤,一次在乐猛家吃饭的时候,乐猛多喝了点,就夸崖生是他爸给咱村留下的福将,给村子带来了福运,说得兴起,就把王大力落崖的事说了出来,王平安支棱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说话,之后两天一句话不说,也不吃饭,就坐在村口老树下发呆,村长决定,还是把事情告诉孩子。
听完后,平王安跟着村长回家就吃饭了,村长看着孩子,似乎接受了这个现实,有些事,还需要他慢慢消化,总要成长,总要经历,总要接受,这就是生命的过程。
当天夜里,王平安独自一个人出了村子,没有一个人发现,也是因为他吃哪家住哪家从没有确定,大家也就没有发现。
出村后,王平安顺着这一年多大人说的山里的路线,寻记忆向鬼愁崖而去,一直走了一夜,又走了一天,看到了一处百多米长的山间峭壁,连接在山谷最里面两座山坡之间,峭壁高有近百米,似垂直的大门耸立,王平安站在一侧的山坡看着这崖壁,寻思着这应该就是那鬼愁崖了吧,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一眼望去,附近根本没有人家,甚至都很少有人来这里,除了一些猎户偶尔来这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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