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装备后立刻让位给后面的运输船卸载,看上去全部卸载完还得要一段时间。
这一批三十七艘运输船带来的是两个二线步兵师,船上的士兵全都保持着高昂的士气,随时准备为意大利母亲献出生命,其中却有几名军官的脸色不太正常,阴沉得可怕。
“该死的墨索里尼,我们已经让步了那么多,他还是要咬死我们不放,居然把他养的狗放到那不勒斯来,他们还抓了拉扎罗和奥尔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瓦斯科,你那准将叔叔应该知道吧?”一名青年军官靠在围栏上,压低了声音,对着身旁的人忿忿抱怨了一通,而后发出疑问。
“我叔叔昨晚回来过一趟又很快坐车出去了,我问过他也没回话,反而审了我一顿,问我身边有没有人探听军情或者做出过异常举动,我想应该是和这有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魔鬼才知道!”面对朋友的疑问,瓦斯科也说不出一二,只能自己推测。
“总不可能是有人泄露了军事情报吧?那也不该抓拉扎罗和奥尔莫啊,他们的人品虽然有点问题,可卖国这种事也是做不出来的!”青年军官被瓦斯科说出的话吓了一跳,有些担忧被抓的两位朋友。
被抓的拉扎罗和奥尔莫和他们一样,都是前两西西里王国的贵族家庭出身,瓦斯科的家族是几人中最有权势的,叔叔是那不勒斯市的驻防师参谋长,父亲是萨莱诺市长。
墨大统领统一意大利以后,宽恕了不少可以拉拢的贵族,借助他们的影响力控制住了南意大利,在南方稳定以后,也有不少家族觉得风头过去了,叫家族成员进入军队中担任军官,虽然常被人怀疑忠诚和能力,但日子还是过得下去的,本以为能一直相安无事,没想到就被科赫带回来的军事地图捣出了重大的军事情报泄露案件,以至于让墨索里尼派出了他的秘密警察OVRA(反社会主义警戒与镇压组织)前往西西里岛和那不勒斯调查。
“呵呵,他的秘密警察什么时候安分过,恐怕很早就想对我们这些不值得信任的“毒瘤”下手了,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扣在了头上,想让那帮狂热的疯子保持理性,那简直是不可能的。”瓦斯科冷笑道,他早就知道OVRA组织的成分了。
1938年8月,意社占领那不勒斯的第二个月,OVRA就带着墨光头的命令前来镇压抵抗运动,短短半个月就抓了九百多人,至少有三百人被杀,光是瓦斯科家那条街就有六个家庭被全部逮捕,两家人在街道上被公开处刑,要不是抓捕抵抗组织成员时冲撞了驻扎在那不勒斯的德国外交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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