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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回道:“夫人看见近日天气转凉,买了几匹棉布,准备拿到衣铺去,给善堂的孤儿做些衣裳。”
刘大夫点头道:“夫人宅心仁厚,着实令人钦佩。”
站在一旁的司言忽然说道:“此事因我而起,令你家夫人无辜遭受牵连。不过我尚有要事——”司言掏出一个钱袋,递给车夫,“这些银钱,权当补偿。这几日,我会住在东城门里的福祥客栈,你家主人若是怪罪,尽可来找我。”
车夫连连摆手,哪敢收下。
司言将钱袋放在榻上,转身走出了医馆。
尽管明知此时已不可能再追上中年人,他还是沿着中年人逃走的路线走去,期望能发现一些线索。
巷子不长,一走出来,司言不禁眉头紧皱。
眼前是一片破烂低矮的棚户。
窝棚之间的土路泥泞松软,污水横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膻臭味。
司言自然没有进入棚户搜寻的兴致,只是随意环顾了几眼,便转身离开。
回到之前与中年人动手的大街,司言来到中年人之前正要进入的酒楼。
这老旧城区的酒楼,却有着一个颇为大气高雅的名字——揽月楼。
司言看向牌坊,那个乞丐已经不见踪影。
想来,是因为讨到一枚银毫,去寻吃喝之物了。
司言走进酒楼,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坛酒,几个小菜,一边吃喝,一边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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