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关“淮安城”的印象,一闪而过后,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具体细节。
于是,司言干脆不再想它。
龚萍和涂斗已经见怪不怪,知道司言每次炼气化酒时,都是这般似醉似睡的模样。
涂斗翻着手里的账册,这账册正是司言从那名死去的商人怀里搜到的。
这账册倒是简单,时间、事项、进出金额,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除了时间和金额,记录事项所用的却是符号,一种应该是自制的独特符号。
也就是说:最重要的部分,根本看不懂。
龚萍不耐道:“你还没翻够么?又看不懂。”
涂斗却是神秘的笑笑,也不反驳。
司言忽然睁开了眼:“你看懂了?”
“我哪有那么厉害。”涂斗连忙摇头,“不过,有些地方,我倒是猜出来了。”
“哦?”龚萍很是好奇,凑了过来,“那你说来听听。”
涂斗指点着账册:“你看这儿、这儿和这儿,这些都是付出去的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看这些符号,它们都是一样的。再看日期,这些钱基本都是每个月的月初支付的,一般相差不过一两天。”
“这说明什么?”龚萍还是不懂。
司言却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可能是他们的月俸?”
涂斗点点头:“假设我猜的是对的,你们再看,每个月发月俸之前,也都有一笔钱收进来。”
龚萍也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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