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再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很不地道,但是白一洲必须明白一个事实。
他们白家不能再和牛家牵扯上了,不然牛家就如同一张狗皮膏药,怎么也都甩不掉了。
“既然你不信,就出去看看嘛,我赌你外婆要不了半个时辰就会被你舅妈劝走。”
想一想上辈子,白家二老被牛翠莲害死,最后一口薄棺材草草把人埋了。
等他母亲得到消息赶过来时,只见到了两个小小的土堆,甚至连个墓碑都没有。
谁又不恨呢?牛翠莲固然可悲,可也不应该算计到他头上,气死外公外婆。
白一洲身形有些踉跄的往门口走,映入眼帘的就是,舅妈把外婆扯到一旁,趴在她耳边嘀咕了许久。
外婆“不情不愿”的点下了头。
院里一个年纪较大的长者喊了一声封棺,几个壮实的青年手中微微用力,彻底把棺材封上了。
这个年代,丧事不允许大操大办,所以也不谈撒什么纸钱起灵。
几十口人跟着棺材往南城外面的后山走去。
和牛翠莲玩的比较好的几个纺织厂的妇女跟在后面抹眼泪。
白一洲一身白色孝衣走在最前面,木着一张脸往前走。
无论别人怎么说牛翠莲,可那终究是自己的母亲。
从小到大磕碰一下,就喊娇娇儿不疼,妈给你吹吹的人。
等到一切事情都结束,白清竹给院子里所有来帮忙的人一人发了一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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