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惧的白一洲都想要跪下来给周时逸磕一个。
此时在他的眼里,周时逸比他老爹还能耐。
周时逸嘴角抽了抽,颇为嫌弃的把自己胳膊掏了出来。
眼瞅着白一洲被公安同志带走,隔壁几家也悄摸摸的露出了头。
“这白家不会也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吧,白厂长一向大公无私的。能出啥事。”
“你没看到带走的是他们家独苗苗?
指不定就是犯啥错,要被劳改去喽。
要我说,这爬那么高有啥用?儿子教育不好,啥都白搭!”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说话丝毫不顾及白清竹还站在院子里面。
又仿佛这话就是说给白清竹听得!
一向把白一洲当做命根子的牛翠莲哪里听得了这话。
撸起袖子,拿起地上的扫把就往那人的身上打去。
“我打死你个嘴贱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一张嘴就在那里满嘴喷粪。你儿子才被劳改下放呢。
你耳朵里面塞狗屎了?听不到公安同志说的,只是配合调查.......”
战斗力爆表的牛翠莲把那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把那人气的一甩袖子骂道:“简直不可理喻!”
牛翠莲双眼一瞪,拿起地上的石头就要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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