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短的一行,但胜在瘦劲清峻,毫无滞涩,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风格:
他什么时候塞的?闷不做声,真像个贼。
能第一时间发现有异物,又不至于叫它掉下来。
傅洵醒后确实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手中的异物感。
这姑娘往字下方画了个卡通版丁丁,顶端像小脑袋似的还有眼睛,脑袋上套了个紧箍咒一样的圆环,旁边是醒目的红色箭头,正对一行小字:
他眉尖稍耸,隐去眼底弥散的笑意,不动声色将纸条塞进内层口袋,至于用意,犹未可知。
密闭的空间一片岑寂,房门紧闭,从里面被反锁。
有一婀娜曼妙的女子伏在半人高的方形排球铁框上,衣衫半褪,随着大手抚摸,扭动腰肢。
傅洵站在她身后,摩挲着她被文胸带子勒出的微末红痕,觉得那触感很奇妙,细腻滑嫩中带了点凹凸不平的滞涩,就好像终于被他发现完美无瑕的璞玉原来也存在细小划痕,那种荫蔽的窃喜,莫可名状。
手指头试探性拨弄肉缝,很轻易就挑出一水儿湿意。
“不是说禁欲戒色吗,小师傅。”后面那声称呼几乎是脸贴耳的呢喃呓语,酥麻的音浪涌进耳孔,她莫名感觉迤逦缱绻,心尖微颤。
向绥被肏开了花心,圆臀立刻重重抖动,虽然恼他这话,却也没多余的力气反击,整个人被一根鸡巴挑上云端,哼哼唧唧沉浸在欢愉之中。
乳头忽然被人坏心眼儿地捏住,指甲盖快速的拨弄挑动,细细麻麻的快感痒意瞬间肆意蔓延,她如同过电般,四肢百骸都生理性发颤,嗔骂呻吟也自然而然掺上媚意,顺着微张的唇缝流入空气。
“别夹,都操不动了。”他朝臀瓣扇了两巴掌,声音似含着笑,语义十分恼人。
“小骗子,嘴上说着禁欲,下面咬住鸡巴不放。”
情潮肆意漫延,汇聚成海,数不清的爽意堆积到极点,在脑中炸开水花。
之后便是短暂的沉寂,她弓起身躯喘息不止,忍不住回头窥探身后人,直到看见他脸上出现不常有的怔忡神情,竟也怔悸不已。
而这一次尤其经久不散。她思绪更加混乱,甚至开始思索起哲理问题——宇宙有没有尽头,我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你是骗子,我不是。”她终于想起反驳傅洵刚才的信口污蔑。
他正低着头给向绥扣胸罩背扣,随口应了声,指尖又触碰到白皙肌肤上那一圈粉红痕印,感觉比最开始变浅不少。
你懂什么,这种款式更能修饰胸型。
“噢……嗯。”
一个短小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