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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要不要我每天来干你,嗯?”
“要、我的骚洞要你每天都来插啊啊不行了好爽……”
不堪入耳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暂停了。
“你就这么骚,半老徐娘了也不忘找男人操?”
宋南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淡定的捋了捋头发:“行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说吧,你又有什么要求?”
向世惟这才一改刚才的咄咄逼人,显现出商人的狡诈本色。
“城北有一处地皮马上要招标了,我势在必得,宋氏集团家大业大,就没必要掺和了吧。”
“招标?”宋南琴皱着眉,毫不在意,“知道了,我跟宋家说一声。”
也不知向世惟从哪听来的消息,她自己都还不知道。
向世惟闻言满意地点头,眼里闪过锐利的精光。
他如今最苟且不能见人的阴暗,都在与宋南琴共享;与她在一起时,他才不必为外人呈现伪装出来的深情。
唯有利益关系而已。
向绥听不下去了,逃也似的跑进房间,她觉得简直丢脸至极。
以前有时踏进家门,闻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时,向绥就会懂事的跑到自己房间关上门,一个人缩在窗台边,捂上耳朵与世隔绝,一坐就是一整天。
但她不是一直都这样懂事。
她也曾经崩溃过,也是在这样一个混乱的时刻,空气中弥漫的咸腥味道令人几欲作呕,她终于哭喊着质问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个家还叫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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