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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骂出什么,就被站起身的傅洵一把扛起丢在纯白的床上,欺身伏了上去。
“哈啊~流氓……”
向绥被突然插入的肉棒弄得酸胀不已,瞬即愉悦的哼哼唧唧,时断时续再也连不成句子。
害怕隔音不好,她不敢放声尖叫,只能强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捂着嘴小声喘哼。
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使傅洵更加振奋,一时间奋起猛干,肏得向绥情难自抑,既痛苦又欢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任何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膜都会过期,有时也会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就连感情也没有谁能够保证绝对长情,或许只有这一刻肉体缠绕的欢愉感受能够永不过期,只要想,就能无期限再一次体验。
向绥眼眸迷离,鬓发汗津津贴在皮肤上,她脚背绷紧,双腿死死夹住傅洵的腰,放任自己飞向云端。
*
性高潮后,多巴胺开始锐减,催乳素被释放出来。如果说多巴胺是性的油门,那么催乳素就是刹车,使性欲下降。
向绥沉浸在余韵中,脱力般仰倒在床上,短暂性的没有什么旖旎想法,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体被什么人抱起来,又过了一会,身上不时传来温热的触感,很舒服,她忍不住沉醉其中。
良久,后背重新抵上柔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地方,她的神智恢复了一点,知道自己又躺在了床上。
缓缓睁开眼,触目即是床头一圈昏黄黯淡的灯光,她愣了一会,眼底才恢复些许清明。她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朦胧的水声,猜想是傅洵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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