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师父说:“逆徒,忆清,总是不让人放心,从前调皮捣蛋,如今不知去向,一去便去五年之多”
我鼻子一酸,低着头说:“她总让你担忧,宗门那么多师兄妹,你为何还要想她?五年那么久?或许她已经死了呢?”
师父说:“怎会不想她,她虽调皮捣蛋,但也挺可爱,死了,她也会回来,你说是吗?”
我转过头看着瀑布流动的水,实在怕忍不住落泪,我说:“死了,怎么回来见你,变成鬼么?你又看不见”
师父摸了摸白胡子说:“她想让为夫看见,那便看得见。不想为夫看见,那就算为夫油尽灯枯了,也看不见咯”
我没有说话,一滴眼泪滑落。
师父说:“你站在的地方,就是曾经为夫教她习武的地方,她曾还以为我肆意报复,折磨她,每天说太苦了,学不下去,那时就因为她调皮捣蛋,为夫才日夜让她多加学习。怕有一天,她在外头受欺负。那时候我一声‘跪下(‘扑通‘跪了下来,虽然我泪流满面,已经成刻板行为了),对,她就像你这样立刻跪下,咦?沈姑娘,你为何跪下?我可没让你跪哦!”
我才反应过来:“呵呵,没有站累了,腿麻。”
师父说:“哦?那老夫不相陪了,你在这慢慢跪吧”
我说:“好”(师父走后,泪如雨下)
师父站在山坡上,看了看跪着的我。摸了摸白胡子,唉了口气
一直跪了很久。眼睛也肿了,都快傍晚了。午饭都没有去吃。(因为现在他们对我避而远之,所以午饭都没人来叫我)
我跪得脚麻了,就直接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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